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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游天姥吟留别》整首诗可以划分为几个层次 请结合《氓》分析诗经赋、比、兴的手法

《梦游天姥吟留别》整首诗可以划分为几个层次

《梦游天姥吟留别》赏析 全诗共分三个层次。 第一层次从“海客谈瀛洲” 到“对此欲倒东南倾”,写传 说中天姥山峻峭雄奇的非凡气 势和自己对它的向往之心。这 是引起梦游的动因。
第二层次从“我欲因之梦吴越” 到“仙之人兮列如麻”,为梦 游天姥的全过程,是全诗情节 内容的主体。可分三小层。
第一小层(“ 我欲因之梦吴 越”八句)写进入梦境和梦游 的路线。
第二小层(“半壁见海日”六 句)写山中所见所闻:高且奇、 深且远。
第三小层(“云青青兮欲雨” 十二句)进入游仙境界。
第三层次从“忽魂悸以魄动” 到结尾,写梦醒后的感慨。
《梦游天姥吟留别》赏析 这首诗固然有宣扬人生如梦, “古来万事东流水”的消极意味, 但它的基调却是昂扬振奋的。他的 徜徉山水,求仙访道,是想用远离 现实的方式表示对权贵的抗争,是 追求个性自由的一种体现。全诗有 一种不卑不屈的气概流贯其间,并 不给人消沉的感觉。“不事权贵” 是全诗的主旨。

请结合《氓》分析诗经赋、比、兴的手法

《氓》是《诗经》中一首带有叙事性质的抒情长诗。作品通过一位被损害、被遗弃的妇女的自述,描写了她不幸的婚姻生活,反映了在封建社会夫妇间所常见的具有代表性和普遍性的事件。诗中女主人公无可告示、无处申诉的哀苦、难言的悔恨和决绝的心志,至今读来仍使我们深为感动。 全诗共分六章,每章十句,全部以女主人公自叙的口吻写成。 第一、二章是女子追忆当年恋爱、结婚的经过。诗歌开篇便推出一位男子的形象,“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氓”是对一般男子的称呼,诗中“抱布贸丝”的氓,看来是一位做贩丝生意的小商人。“蚩蚩”可解作“敦厚之貌”(《毛传》)或“殷厚之貌”(《后汉书·崔骃传》)。需要说明的是,现今一些注释认为“氓”是对诗中男子的鄙称(顾栋高说);改“蚩蚩”为“嗤嗤”,释作戏笑之貌(马瑞辰说),译成嬉皮笑脸。这样解释我以为略有不妥:“氓”来向女子求婚,他当时的容貌并没有给对方造成轻浮、谄媚的印象,而正相反,他略带痴憨的外表却取得了女子的信任。女主人公在回忆初恋情景时没有否认这一点,这在下文也可以进一步证明。“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在相送的路上,女子应允了“氓”的求婚,并且约定了婚期。从她宽慰男子的话语中,可以推知“氓”曾急切地要求立即成婚,以至一度愠怒,而女子轻信了他的“热情”。“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诗句所表现的处在热恋中的女子的心情是显而易见的,女主人公每每痴情地登上围墙,伫立远望,她焦灼不安地盼望着与男子见面,等待着婚期的到来。此处的“复关”,犹言重关(用王先谦说,见《诗三家义集疏》),当指“氓”所居住的地方,这里诗句以地名代指人。“氓”终于来了,女子欢天喜地地迎接他,“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既然卜龟算卦都是吉兆,女子就带着她的财物,坐上男子的车和他一起去了。 朱熹称此两章:“赋也”,即“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诗人是采用了直接铺陈的叙事手法,而同时我们又在女主人公的叙说中明显地感到她深深的懊悔之情,她懊悔自己的沉溺于爱情,懊悔婚事的简单而仓促。第三、四章转为抒情,她以追悔的口吻发出悲伤的感叹。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女主人公以桑树的繁茂,比喻男女未成婚时情意的浓厚,以斑鸠贪食桑葚比喻自己的自陷情网。她在婚后不幸的境遇中,痛切地感到男女在爱情生活上的不平等,她向广大的姐妹们发出呼喊,告诫她们千万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第四章首句仍以桑树作比,“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女子以桑树的日渐凋零比喻夫妻情意的淡漠。“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婚后多年的生活是贫困的,但女子并未因贫穷而有丝毫动摇和改变,对于男子的“贰其行”,她禁不住大声斥责:“士也罔极,二三其德!”诗句中的“三岁”,泛指多年,并非实数。“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历来有两种解释:《毛诗正义》据郑笺释为“言己虽知汝贫,犹尚冒此深水渐车之难而来,明己专心于汝”;另一说认为此指女子被休弃后渡淇水而归的情形。根据前后诗句语气的连贯,我们以为用第一说较为妥当,女子自诉婚后的贫苦生活,想到当初毅然渡淇水而来,至今自己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男子的事,而他却三心二意,因此好不怨恨。至于女子是否已被休弃归家,这只能是推测。 三、四两章中,无论是女主人公从切身的沉痛教训中发出的带有哲理的慨叹,还是她对丈夫的怨恨和斥责,都充分地反映出封建社会中妇女所处的卑下地位和普遍遭受到的不平等境遇。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第五章开头四句简要地概括了她多年来的劳苦生活,她任劳任怨地承受着家庭给予她的重担。可是丈夫不但不体谅她,反而“言既遂矣,至于暴矣”,成家立业、占有女人的目的都达到了,他就开始粗暴地虐待她。回娘家只有遭到弟兄们的嘲笑。女子“静言思之,躬自悼矣”。最后一章女主人公在无法排解的悲伤中表示了自己决绝的态度。“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许多注本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一句推想这女子未成年时即与“氓”相识,但这毕竟是猜测。这几句我们认为亦可这样意译:“淇水有岸,隰也有畔,小孩子在一起玩,说说笑笑自然谁也不计较,堂堂男子发誓赌咒,想不到竟说了不算!他那些背信弃义的事我再也不想了,就这样算了吧!” 全诗为我们展示了两个鲜明的人物形象。一个是卑鄙的男子“氓”的形象。虽然这个小商人看起来很老实,但实际上却是个无感情、无信义、自私自利的坏家伙。他以虚假的热情欺骗了淳朴的少女,用谎誓空咒赢得了女子的信任,女人对他来说是劳动力和满足私欲的工具,一旦骗取到手,便露出了卑劣、凶暴的本相。诗中的女主人公是一位善良、热情的劳动妇女的形象。她勤劳、淳朴、不畏贫苦,与“氓”结婚后,真诚地把幸福的希望寄托在“氓”身上。然而婚后丈夫对她日甚一日的暴虐和欺侮,使她“及尔偕老”的愿望完全破灭了,她由忍耐、不平而转为怨恨,终于发出痛楚的呼喊。诗中表露的她的怨恨更多于悲伤。使我们看到封建社会中妇女所受的压迫和欺凌。 在《诗经》中可视为《氓》的“姊妹篇”的是《邶风·谷风》。《谷风》的女主人公也是一位被遗弃的女子,不同的是她对喜新厌旧、已经另娶新人的男子仍抱以极大的希望。她对亲手操持起来的家怀有深厚的感情,当想到自己在这个家中已无一席之地时,她痛苦万状。“黾勉同心,不宜有怒”,“德音莫违,及尔偕死”,她悲戚的哭诉和哀求与《氓》的女主人公相比显然是过于凄怆而柔弱了。自然,无论是怨恨还是希求,对于强横的夫权加在她们身上的重压说来,她们都是永远备受蹂躏的弱者。 千百年来,《氓》的诗意一直受到严重歪曲。《诗序》曰:“氓,刺时也。宣公之时,礼义消亡,淫风大行,男女无别,遂相奔诱。华落色衰,复相弃背。或乃困而自悔,丧其妃耦。故序其事,以风焉。美反正,刺淫佚也。”卫宣公确是个荒淫无耻的国君(可参看《左传》桓公十六年的记载),但是当时民风如何,《氓》是否为此时之作,完全是汉人的臆断。为维护封建婚姻礼制,历代牵强附会之说甚多。《诗集传》斥诗中女子为“淫妇”:“此淫妇为人所弃,而自叙其事以道其悔恨之意也。”把有伤风化的种种根源归罪于妇女的淫乱,这也是封建统治者惯用的做法。 在艺术表现手法方面,《氓》亦有着突出的特点,为后代诗歌创作提供了借鉴。全诗是以女主人公自述的形式写成的,诗人成功地运用了边叙事边抒情的手法,在叙事中抒情,又在感情的抒发中将人物的身世、遭遇徐徐道出,两者有机地融合,对于充分表现弃妇又怨又恨、又要完全忘却,又无法摆脱的复杂、矛盾的心理是再恰当不过了。这一手法不仅为后代许多类似题材的诗歌创作所继承,并对我国叙事诗歌的发展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从《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为例 试分析杜甫诗歌沉郁顿挫的艺术风格

给LZ找来了这诗,希望有点作用
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
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
居然成濩落,白首甘契阔。
盖棺事则已,此志常觊豁。
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
取笑同学翁,浩歌弥激烈。
非无江海志,潇洒送日月。
生逢尧舜君,不忍便永诀。
当今廊庙具,构厦岂云缺?
葵霍倾太阳,物性固莫夺。
顾惟蝼蚁辈,但自求其穴。
胡为慕大鲸,辄拟偃溟渤?
以兹悟生理,独耻事干谒。
兀兀遂至今,忍为尘埃没。
终愧巢与由,未能易其节。
沉饮聊自遗,放歌破愁绝。
岁暮百草零,疾风高冈裂。
天衢阴峥嵘,客子中夜发。
霜严衣带断,指直不得结。
凌晨过骊山,御榻在嵽嵲。
蚩尤塞寒空,蹴踏崖谷滑。
瑶池气郁律,羽林相摩戛。
君臣留欢娱,乐动殷樛嵑。
赐浴皆长缨,与宴非短褐。
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
鞭挞其夫家,聚敛贡城阙。
圣人筐篚恩,实欲邦国活。
臣如忽至理,君岂弃此物。
多士盈朝廷,仁者宜战栗。
况闻内金盘,尽在卫霍室。
中堂舞神仙,烟雾蒙玉质。
暖客貂鼠裘,悲管逐清瑟。
劝客驼蹄羹,霜橙压香橘。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
北辕就泾渭,官渡又改辙。
群水从西下,极旦高崪兀。
疑是崆峒来;恐触天柱折。
河梁幸未坼,枝撑声窸窣。
行旅相攀援,川广不可越。
老妻寄异县,十口隔风雪。
谁能久不顾?庶往共饥渴。
入门闻号啕,幼于饿已卒。
吾宁舍一哀,里巷亦呜咽。
所愧为人父,无食致夭折。
岂知秋禾登,贫篓有仓卒。
生常免租税;名不隶征伐。
抚迹犹酸辛,平人固骚屑。
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
忧端齐终南,澒洞不可掇。
天宝五载 (746),杜甫怀抱“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崇高理想来到
长安,渴望“立登要路津”。但事与愿违, 屡受挫折, 连生活也难于维持,
“朝叩富儿门,暮随肥马尘,残杯与冷炙,到处潜悲辛。”亲身体验、并广泛
接触了下层人民的苦难,洞察了“朱门务倾夺,赤族迭罹殃”的社会矛盾,诗
歌创作出现了空前飞跃。天宝十四载 (755)十一月赴奉先县看望寄居在那里的
妻子,写出这篇划时代的杰作。
全诗可分三大段。从开头到“放歌破愁绝”,紧扣题中的“京”字,“咏”
赴奉先县之前,多年来“许身稷契”、“致君尧舜”的壮“怀”。从“岁暮百
草零”到“惆怅难再述”,叙“赴奉先县”的经历,“咏”旅途中的感“怀”。
从“北辕就泾渭”至结尾,写到家以后的感受,“咏”对国家前途、人民命运
的忧“怀”。
“窃比稷与契”,“穷年忧黎元”是贯串全篇的主线,也是杜甫的主导思
想。孟子赞扬治水的大禹和“教民稼穑”的后稷:“禹思天下有溺者,犹己溺
之也;稷思天下有饥者,犹己饥之也。”杜甫完全接受了这一崇高思想。“窃
比稷与契”,实质上是自比禹、稷。以“契”代“禹”,是为了押韵的原故。
“许身”禹、稷,就是以拯救饥溺为己任,使天下大治;而放眼一看,普天下
的“黎元”(百姓)正处于饥溺之中,自然要“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了。
《自京赴奉先县咏怀》这个题目带有“纪行”性质,而以“咏怀”为主。
作者先从“咏怀”入手,抒发了许多稷契、致君泽民的壮志竟然“取笑”于时,
无法实现的愤懑和“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的火一样的激情,其爱祖国、
爱人民的胸怀跃然纸上。而正因为“穷年忧黎元”,所以尽管“取笑”于时,
而稷契之志仍坚持不懈,这自然就把个人的不幸、人民的苦难和统治者的腐朽、
唐王朝的危机联系起来了。这种“咏怀”的特定内容决定了“纪行”的特定内
容,而“纪行”的内容又扩大、深化了“咏怀”的内容。“纪行”有两个重点,
一是写唐明皇及其权臣、贵戚、宠妃在华清官的骄奢荒淫生活,二是写到家后
幼子已被饿死的惨象,都具有典型性,而写法又各有特点。
华清宫内的情景,宫外的行路人无法看见,因而其叙述、描写,全借助于
艺术想象和典型概括。这种出于艺术想象和典型概括的大段文字如果处理失当,
就难免与“纪行”游离,成为全篇的费疣。作者的高明之处,正在于他既通过
艺术想象和典型概括反映了深刻的社会矛盾,又与前段的“咏怀”一脉相承,
构成了“纪行”的主要内容。在前段,他已经提到了“当今”的“尧舜君”和
“廊庙具”。 而“黎元” 的处境之所以使他“忧”、使他“叹息”,就和这
“尧舜君”、“廊庙具”有关;他拯救“黎元”的稷契之志所以无由实现,也
和这“尧舜君”、“廊庙具”有关。所以当他“凌晨过骊山”之时,一面看见
“路有冻死骨”,一面望见“羽林相摩戛”、听见“乐动殷樛嵑”,那“尧舜
君”和“廊庙具”在华清宫寻欢作乐的许多传闻就立刻在“比稷契”的思想火
花和“忧黎元”的感情热流里同自己对于民间疾苦的体验联结起来,化为形形
色色的画面,浮现于脑海,倾注于笔端,形成这一段不朽文字。既具有根高的
概括性,又未离开“纪行”的主线。
写华清宫的一段,其特点是由所见联想到所闻所感;写奉先县的一段,其
特点则是实写眼前情景。“老妻寄异县,十日隔风雪。谁能久不顾?庶往共饥
渴”,二十字写得凄怆动人。可悲的是“入门闻号啕,幼子饥已卒”,想和这
可怜的孩子一同挨饿受冻,也已经没有可能。“里巷亦呜咽”既表现了邻人的
同情心,又表明他们也有类似的遭遇。“岂知秋禾登,贫窭有仓卒”的“贫篓”
既指自己,也包括“呜咽”的邻人和普天下的穷人。秋禾丰收,穷人仍不免饿
死,其原因已在第二段预作回答。结尾八句,推己及人,由近及远:“生常免
租税,名不隶征伐”的作者还不免有饿死孩子的“酸辛”,那么负担租税、兵
役的老百姓们的处境如何,也就可想而知。在结构上,又与第二段“聚敛贡城
阙”、“路有冻死骨”相呼应。广大人民饥寒交追,有的已经冻死、饿死.而
那位“尧舜君”和他的“廊庙具”却正在华清宫过着花天酒地的腐朽生活,毫
不吝惜地挥霍着人民的血汗。诗人深感唐王朝岌岌可危,而又徒唤奈何,于是
以“忧端齐终南,澒洞不可掇”结束全篇。作者抵奉先之时,安禄山正在范阳
发动叛乱,证明了他的政治敏感性。
这篇杰作是用传统的五言古体写成的。五古是汉魏以来盛行的早已成熟的
诗体,仅就“咏怀” 之作而言, 杜甫之前已有阮籍的《咏怀》、左思的《咏
史》、庾信的《咏怀》、陈子昂的《感遇》、张九龄的《感遇》等著名组诗。
“转益多师”的社甫当然从汉魏以来五言古诗的创作中吸收了丰富的营养。但
把《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宇》和所有前人的五言古诗相比较,就立刻发现在
体制的宏伟、章法的奇变、反映现实的深广和艺术力量的惊心动魄等许多方面,
都开辟了新天地。正如杨伦在《杜诗镜铨》里所说:“五古,前人多以质厚清
远胜,少陵出而沉郁顿挫,每多大篇,遂为诗道中另辟一门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