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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报录比能反映哪些问题 请结合《氓》分析诗经赋、比、兴的手法

研究生报录比能反映哪些问题

研究生报录比:指研究生考试前的报录比是指报考的人数和拟录取人数的比例,因此报录比可以小于1。考试后的报录比是指实际报考的人数和实际录取人数的比例。
1. 研究生报录比首先反映了这个学校的考研难度,举例;研究生报录比1:3的学校要比研究生报录比1:5相对容易一些;
2. 研究生报录比反映了一个学校的知名程度,如果一所学校报名人数较多而录取人数较少的话,则代表该学校为知名学校,或者是该专业为非常优秀的专业;
3. 研究生报录比也可反应学校研究生录取学生的质量,研究生报录比较高的学校所录取学生所经历选拔难度要高于研究生报录比低的学校所录取学生。
参考来源:

请结合《氓》分析诗经赋、比、兴的手法

《氓》是《诗经》中一首带有叙事性质的抒情长诗。作品通过一位被损害、被遗弃的妇女的自述,描写了她不幸的婚姻生活,反映了在封建社会夫妇间所常见的具有代表性和普遍性的事件。诗中女主人公无可告示、无处申诉的哀苦、难言的悔恨和决绝的心志,至今读来仍使我们深为感动。 全诗共分六章,每章十句,全部以女主人公自叙的口吻写成。 第一、二章是女子追忆当年恋爱、结婚的经过。诗歌开篇便推出一位男子的形象,“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氓”是对一般男子的称呼,诗中“抱布贸丝”的氓,看来是一位做贩丝生意的小商人。“蚩蚩”可解作“敦厚之貌”(《毛传》)或“殷厚之貌”(《后汉书·崔骃传》)。需要说明的是,现今一些注释认为“氓”是对诗中男子的鄙称(顾栋高说);改“蚩蚩”为“嗤嗤”,释作戏笑之貌(马瑞辰说),译成嬉皮笑脸。这样解释我以为略有不妥:“氓”来向女子求婚,他当时的容貌并没有给对方造成轻浮、谄媚的印象,而正相反,他略带痴憨的外表却取得了女子的信任。女主人公在回忆初恋情景时没有否认这一点,这在下文也可以进一步证明。“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在相送的路上,女子应允了“氓”的求婚,并且约定了婚期。从她宽慰男子的话语中,可以推知“氓”曾急切地要求立即成婚,以至一度愠怒,而女子轻信了他的“热情”。“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诗句所表现的处在热恋中的女子的心情是显而易见的,女主人公每每痴情地登上围墙,伫立远望,她焦灼不安地盼望着与男子见面,等待着婚期的到来。此处的“复关”,犹言重关(用王先谦说,见《诗三家义集疏》),当指“氓”所居住的地方,这里诗句以地名代指人。“氓”终于来了,女子欢天喜地地迎接他,“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既然卜龟算卦都是吉兆,女子就带着她的财物,坐上男子的车和他一起去了。 朱熹称此两章:“赋也”,即“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诗人是采用了直接铺陈的叙事手法,而同时我们又在女主人公的叙说中明显地感到她深深的懊悔之情,她懊悔自己的沉溺于爱情,懊悔婚事的简单而仓促。第三、四章转为抒情,她以追悔的口吻发出悲伤的感叹。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女主人公以桑树的繁茂,比喻男女未成婚时情意的浓厚,以斑鸠贪食桑葚比喻自己的自陷情网。她在婚后不幸的境遇中,痛切地感到男女在爱情生活上的不平等,她向广大的姐妹们发出呼喊,告诫她们千万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第四章首句仍以桑树作比,“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女子以桑树的日渐凋零比喻夫妻情意的淡漠。“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婚后多年的生活是贫困的,但女子并未因贫穷而有丝毫动摇和改变,对于男子的“贰其行”,她禁不住大声斥责:“士也罔极,二三其德!”诗句中的“三岁”,泛指多年,并非实数。“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历来有两种解释:《毛诗正义》据郑笺释为“言己虽知汝贫,犹尚冒此深水渐车之难而来,明己专心于汝”;另一说认为此指女子被休弃后渡淇水而归的情形。根据前后诗句语气的连贯,我们以为用第一说较为妥当,女子自诉婚后的贫苦生活,想到当初毅然渡淇水而来,至今自己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男子的事,而他却三心二意,因此好不怨恨。至于女子是否已被休弃归家,这只能是推测。 三、四两章中,无论是女主人公从切身的沉痛教训中发出的带有哲理的慨叹,还是她对丈夫的怨恨和斥责,都充分地反映出封建社会中妇女所处的卑下地位和普遍遭受到的不平等境遇。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第五章开头四句简要地概括了她多年来的劳苦生活,她任劳任怨地承受着家庭给予她的重担。可是丈夫不但不体谅她,反而“言既遂矣,至于暴矣”,成家立业、占有女人的目的都达到了,他就开始粗暴地虐待她。回娘家只有遭到弟兄们的嘲笑。女子“静言思之,躬自悼矣”。最后一章女主人公在无法排解的悲伤中表示了自己决绝的态度。“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许多注本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一句推想这女子未成年时即与“氓”相识,但这毕竟是猜测。这几句我们认为亦可这样意译:“淇水有岸,隰也有畔,小孩子在一起玩,说说笑笑自然谁也不计较,堂堂男子发誓赌咒,想不到竟说了不算!他那些背信弃义的事我再也不想了,就这样算了吧!” 全诗为我们展示了两个鲜明的人物形象。一个是卑鄙的男子“氓”的形象。虽然这个小商人看起来很老实,但实际上却是个无感情、无信义、自私自利的坏家伙。他以虚假的热情欺骗了淳朴的少女,用谎誓空咒赢得了女子的信任,女人对他来说是劳动力和满足私欲的工具,一旦骗取到手,便露出了卑劣、凶暴的本相。诗中的女主人公是一位善良、热情的劳动妇女的形象。她勤劳、淳朴、不畏贫苦,与“氓”结婚后,真诚地把幸福的希望寄托在“氓”身上。然而婚后丈夫对她日甚一日的暴虐和欺侮,使她“及尔偕老”的愿望完全破灭了,她由忍耐、不平而转为怨恨,终于发出痛楚的呼喊。诗中表露的她的怨恨更多于悲伤。使我们看到封建社会中妇女所受的压迫和欺凌。 在《诗经》中可视为《氓》的“姊妹篇”的是《邶风·谷风》。《谷风》的女主人公也是一位被遗弃的女子,不同的是她对喜新厌旧、已经另娶新人的男子仍抱以极大的希望。她对亲手操持起来的家怀有深厚的感情,当想到自己在这个家中已无一席之地时,她痛苦万状。“黾勉同心,不宜有怒”,“德音莫违,及尔偕死”,她悲戚的哭诉和哀求与《氓》的女主人公相比显然是过于凄怆而柔弱了。自然,无论是怨恨还是希求,对于强横的夫权加在她们身上的重压说来,她们都是永远备受蹂躏的弱者。 千百年来,《氓》的诗意一直受到严重歪曲。《诗序》曰:“氓,刺时也。宣公之时,礼义消亡,淫风大行,男女无别,遂相奔诱。华落色衰,复相弃背。或乃困而自悔,丧其妃耦。故序其事,以风焉。美反正,刺淫佚也。”卫宣公确是个荒淫无耻的国君(可参看《左传》桓公十六年的记载),但是当时民风如何,《氓》是否为此时之作,完全是汉人的臆断。为维护封建婚姻礼制,历代牵强附会之说甚多。《诗集传》斥诗中女子为“淫妇”:“此淫妇为人所弃,而自叙其事以道其悔恨之意也。”把有伤风化的种种根源归罪于妇女的淫乱,这也是封建统治者惯用的做法。 在艺术表现手法方面,《氓》亦有着突出的特点,为后代诗歌创作提供了借鉴。全诗是以女主人公自述的形式写成的,诗人成功地运用了边叙事边抒情的手法,在叙事中抒情,又在感情的抒发中将人物的身世、遭遇徐徐道出,两者有机地融合,对于充分表现弃妇又怨又恨、又要完全忘却,又无法摆脱的复杂、矛盾的心理是再恰当不过了。这一手法不仅为后代许多类似题材的诗歌创作所继承,并对我国叙事诗歌的发展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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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语文结合蓼莪这首诗经,和生活实际,说说应当怎样孝敬父母?

本诗六章,似是悼念父母的祭歌,分三层意思:首两章是第一层,写父母生养我辛苦劳累。头两句以比引出,诗人见蒿与蔚,却错当莪,于是心有所动,遂以为比。莪香美可食用,并且环根丛生,故又名抱娘蒿,喻人成材且孝顺;而蒿与蔚,皆散生,蒿粗恶不可食用,蔚既不能食用又结子,故称牡蒿,蒿、蔚喻不成材且不能尽孝。诗人有感于此,借以自责不成材又不能终养尽孝。后两句承此思言及父母养大自己不易,费心劳力,吃尽苦头。朱熹于此指出:“言昔谓之莪,而今非莪也,特蒿而已。以比父母生我以为美材,可赖以终其身,而今乃不得其养以死。于是乃言父母生我之劬劳而重自哀伤也。”(《诗集传》)中间两章是第二层,写儿子失去双亲的痛苦和父母对儿子的深爱。第三章头两句以瓶喻父母,以罍喻子。因瓶从罍中汲水,瓶空是罍无储水可汲,所以为耻,用以比喻子无以赡养父母,没有尽到应有的孝心而感到羞耻。句中设喻是取瓶罍相资之意,非取大小之义。“鲜民”以下六句诉述失去父母后的孤身生活与感情折磨。汉乐府诗《孤儿行》说“居生不乐,不如早去从地下黄泉”,那是受到兄嫂虐待产生的想法,而本诗悲叹孤苦伶仃,无所依傍,痛不欲生,完全是出于对父母的亲情。诗人与父母相依为命,失去父母,没有了家庭的温暖,以至于有家好像无家。曹粹中说:“以无怙恃,故谓之鲜民。孝子出必告,反必面,今出而无所告,故衔恤。上堂人室而不见,故靡至也。”(转引自戴震《毛诗补传》)理解颇有参考价值。第四章前六句一一叙述父母对“我”的养育抚爱,这是把首两章说的“劬劳”、“劳瘁”具体化。诗人一连用了生、鞠、拊、畜、长、育、顾、复、腹九个动词和九个“我”字,语拙情真,言直意切,絮絮叨叨,不厌其烦,声促调急,确如哭诉一般。如果借现代京剧唱词“声声泪,字字血”来形容,那是最恰切不过了。姚际恒说:“勾人眼泪全在此无数‘我’字。”(《诗经通论》)这章最后两句,诗人因不得奉养父母,报大恩于万一,痛极而归咎于天,责其变化无常,夺去父母生命,致使“我”欲报不能!后两章第三层正承此而来,抒写遭遇不幸。头两句诗人以眼见的南山艰危难越,耳闻的飙风呼啸扑来起兴,创造了困厄危艰、肃杀悲凉的气氛,象征自己遭遇父母双亡的巨痛与凄凉,也是诗人悲怆伤痛心情的外化。四个入声字重叠:烈烈、发发、律律、弗弗,加重了哀思,读来如呜咽一般。后两句是无可奈何的怨嗟,方玉润说:“以众衬己,见己之抱恨独深。”(《诗经原始》)
  赋比兴交替使用是本诗写作一大特色,丰坊《诗说》云:“是诗前三章皆先比而后赋也;四章赋也;五、六章皆兴也。”后两章也应该说是“先兴后赋”。三种表现方法灵活运用,前后呼应,抒情起伏跌宕,回旋往复,传达孤子哀伤情思,可谓珠落玉盘,运转自如,艺术感染力强烈。《晋书·孝友传》载王裒因痛父无罪处死,隐居教授,“及读《诗》至‘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未尝不三复流涕,门人受业者并废《蓼莪》之篇”;又《齐书·高逸传》载顾欢在天台山授徒,因“早孤,每读《诗》至‘哀哀父母’,辄执书恸泣,学者由是废《蓼莪》”,类似记载尚有,不必枚举。子女赡养父母,孝敬父母,本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美德之一,实际也应该是人类社会的道德义务,而本诗则是以充沛情感表现这一美德最早的文学作品,对后世影响极大,不仅在诗文赋中常有引用,甚至在朝廷下的诏书中也屡屡言及。《诗经》这部典籍对我们民族心理、民族精神形成的影响由此可见一斑。 (蒋立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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