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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偷渡”医生的千里逆行者

租车的费用是3000多块钱。朱彬当时只想尽快赶回,对费用的问题并没放在心上。但租车公司了解到他的情况后,主动免掉了所有费用。这让他感觉非常温馨,知道自己确实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因为提前做好了准备,让医院给他出了在职证明和调令,同时带好工作证。因此进城的路程相对顺利。经过四个多小时的跋涉,27号下午五点,他回到了武汉。朱彬说,在那一刻,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期望又失望,在许多个焦躁等待的日子后,他体会到了很久没有的安宁与平静。他想,自己终于回家了。

4、“我会在武汉等你”

提出申请的时候,朱彬并没有告诉妻子。后来科室同意后,他想尽办法回来,同样对她保持沉默。其实妻子也是一名医务人员,那时正奋战在抗疫一线。他知道对疫情的凶险她比谁都明白,因此即便理性上同意,可能感情上却难以接受。1月27号,临上飞机前,他终于和妻子道出实情。哪知道她很平静地接受,似乎早就料到如此,说自己会在武汉等着他。这给他增添了无穷的勇气和动力。

5、“我回来了,可以安排工作”

回来路上的艰辛与波折,不管是家人还是领导,朱彬从没有主动提起。他觉得和一线的同事们相比,自己这些都不算什么。到了武汉后,他第一时间给郑昕主任打了电话,只是简单地告知自己回来了,可以接受工作安排。

从1月31号开始,朱彬正式加入科室排班。他负责在发热门诊坐诊,6小时一个班次。2月2号当天,朱彬从早晨8点坐诊到下午2点。自打上班后,朱彬就没有回家。休息的时候就近住在医院统一安排的宾馆中。一是防止交叉感染,同时也方便一有紧急情况可以及时赶到。

朱彬说,真的回来了,才发现情况比自己预期的还要严重。病人不但多,病情也很复杂。目前协和发热门诊是24小时值班。来就诊的患者普遍有发热症状,很多还合并呼吸道症状。病人一旦确诊,再去定点医院。一旦穿上防护服,朱彬必须6小时不吃不喝不上厕所。否则一脱一穿就是半个小时,病人的诊疗就耽误了。他坦言,长时间闷在防护服里面,从生理到心理都是一种煎熬。

6、“我还在上海,你们尽管放心”

朱彬是山东枣庄人,父母还在老家。迄今老人们还以为儿子远在上海,避开了此次汹涌的疫情。朱彬说老人们已经非常担心,不想再增添他们的不安,因此并没告知自己已经回来。每次通电话,他都说自己还在上海,而且只负责普通病人,让爸妈尽管放心。

自打回来之后,朱彬就没有见过孩子。两口子都是一线的医生,他们害怕自己哪一天感染,对孩子不安全,因此早早就把小孩送到了岳父岳母家。即便再思念,也不见面。其实工作太忙,每天基本上连轴转,也根本没有时间。

7、“我为他感到骄傲”

郑昕教授是武汉协和医院感染科主任,对朱彬非常了解,对朱彬的回归并不意外。她说,朱斌平时就是一位认真负责,迎难而上的优秀医生。作为协和感染科的一员,他热爱自己的团队,有责任、有担当。郑昕理解他有家不能回,不能和同事们并肩作战的焦躁与不安。因为这段时间全身心投入到防疫一线,她也是头一次听说他回归背后曲折的故事,为他感到骄傲。她说,协和医院的医护人员就是这样一个战斗的集体,大家互帮互助,在这样的时候,不管是谁,没有一个人会往后退。

(来源:武汉协和医院)返回搜狐,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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