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塞莫引人入胜的描述以及关于人文计算的叙述描绘了一种中间状态:有着多种身份.但缺乏一个稳定的身份,与无论是否在本地环境的其他学科有着很多丰富但并非毫无问题的互动。可以看到的是,这样的描述充满活力,具有冒险精神的同时也期待有所作为。
乔治亚理工学院和传统的人文计算则呈现了通向数字人文的明显不同的方式。例如,巴尔塞莫将信息技术视为需要探索和进行认识论批判的文化对象,而传统的人文计算则以更为形式化和实用的方式对待技术。本系列的下一篇文章中,将尝试绘制更加详细和全面的数字人文地图。许多不同的倡议和方法被用作示例,详细地讨论了与“数字”互动的不同模式。就理论、实践、历史、技术和学科基础以及瞬息万变的格局而言,数字人文的故事仍然是复杂的。正是这些特质使数字人文科学成为令人兴奋的研究领域,并且充满了活力和多重身份。
致谢
我与许多热心帮助和善于启发的学者、主管、艺术家和开发人员进行了交流。我要感谢马修·拉托(Mat thew Ratto)仔细阅读了草稿和建议,并感谢斯蒂芬妮·亨德里克(Stephanie Hendrick)的评论及在语言方面的建议。此外,与洛克威尔、维拉德·麦卡蒂、大卫·西奥·哥德堡(David Theo Gold-berg)、丽莎·帕克森(Lisa Parks)、凯瑟琳·海尔斯(Katherine Hayle)、克里斯托弗·维特莫尔(Christopher Witmore)、艾瑞克·罗布莱斯(Erica Ro-bles)、迈克尔·山克斯( Michael Shanks)、杰弗里·施耐普(JeffreySchnapp)、安妮·巴尔塞莫、塔娜·麦克弗森以及其他许多人的讨论都使我受益匪浅。
注释
1.帕特里克·斯文森(2009),原发表于《数字人文季刊》,3(3) , http:// digitalhumanities. org/dha/ vol/3/3/000065/000065. html.
2.例如,翻阅最近四期《文学与语言学计算》杂志,我们可以看到文本的特权作用:24(1)期中的专题,计算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