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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学科目录“设计”类学科迎来重大结构性调整的几点解读

摘要:持续近两年时间的新一轮学科专业目录修订工作即将迎来正式公布,新版学科专业目录将在尊重人才培养规律和学科发展趋势的基础上,遵照稳中求进的总基调,在对“设计学”学术型专业归类调整的同时,稳步推进博士、硕士研究生专业学位类别的增设,以提高学科门类的实践性与综合性的融合度。据此,针对新版学科专业目录“设计”类学科进行解读,从其学科重大结构性调整来看,实现了具有关联性学科的重新归类,以及新兴应用型门类专业点的增设,既配合了“设计”类学科重视基础、拓展前沿的发展趋势,以及创意与技能并举的人才培养新需求,又考虑到我国教育统计的历史分类与未来社会发展领域的需要。相比较来说,“设计”类学科是此次新版学科专业目录中“艺术”类学科调整获益最大的学科。简言之,可以归纳为一个归类、两个增设的调整,即有关原“设计学”一级学科(1305)在新版学科专业目录中分别被调整归类到“艺术学”(1301)之中,延续原学科的历史、理论研究方向;并增设两个“设计”类学科点,一个是专业学位点(1357设计),含新增专业博士和硕士学位点;另一个是交叉学科的“设计学”学科点(1403),可授予工学、艺术学位。实事求是说,此次新学科目录的颁布将完善放管结合的学科专业目录运行机制,进一步增强高校学科专业设置自主权,推动学科专业目录向指导性、统计性和应用性转变。

关键词:学科专业目录;“设计”类学科;调整及增设;交叉学科点

作者简介:夏燕靖,南京艺术学院艺术研究院二级教授

 

自2021年12月初,相关部门以“征求意见稿”名义发布的新版《博士、硕士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专业目录》及其管理办法与征求意见函在各高校内部传阅,至今已经过去七个月了。根据征求意见规程,这份新版学科专业目录应该很快会正式公布(以下简称“新版学科专业目录”)。按照日前教育部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透露,今后的学科目录调整周期也将由10年缩短为5年,以进一步适应社会知识结构变化与时代发展的需求。就学科目录制定的目标意图而言,此次学科调整主要集中在对学科门类,以及一、二级学科进行再次的精确划分,其目的在于加快适应高等教育人才培养的需求和明确学科建设指导思想。其中,学科门类和一级学科的设定是国家事权,即用于指导和进行学位授权审核与学科管理,更是学位授予单位开展学位授予与人才培养工作的基本依据。原则上各二级学科是学位授予单位实施人才培养的参考依据[1]。因此,对于学科门类进行调整,尤其是针对具有关联性的学科专业重新归类,以及新兴应用型门类的增设,既要配合学科发展和人才培养的需求,还要考虑到国家教育统计的历史分类情况与未来社会发展领域的需要。依此可言,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教育部发布的学科专业目录,目的是规范一级学科学位授权权限。就此次新版学科专业目录中的“设计”类学科调整来看,此次公布的“设计”类学科分布序列,可谓是有重大的结构性调整,也是历次学科目录变动中变化最大的一版。然而,人们又可以说“设计”类学科是此次新版学科专业目录调整中获益最大的学科。简言之,可以归纳为一个归类、两个增设的调整,即有关原“设计学”一级学科(1305)在新版学科专业目录中分别被调整归类到“艺术学”(1301)之中,延续原学科的历史、理论研究方向;并增设两个“设计”类学科点,一个是专业学位点(1357设计),含新增专业博士和硕士学位点;另一个是交叉学科的“设计学”学科点(1403),可授予工学、艺术学位,以下分项给予解读。

一、原“设计学”中的设计历史及理论研究,并入“艺术学”大类学科

这里需要关注的重点问题是,原“设计学”(1305)中的设计历史及理论研究,并入“艺术学”大类学科(1301)框架之中,剥离了原“设计学”中实践领域的专业项目,即体现设计历史及理论研究作为“艺术学”的幂数效应,换言之,设计历史及理论研究既可以作为门类艺术学研究的存在,又可以成为艺术学学科内部建立起关系合作链的一项类别。对此,依据新版学科目录的调整意图,可以解释为,将“设计学”中设计历史及理论并入“艺术学”,是将过往的“设计史论”研究完整纳入到艺术学研究领域之中。这应该是提升设计历史及理论研究与艺术学研究的融合度。关于这一调整,除去保留设计史论的基础研究外,更体现出设计历史及理论研究需要与艺术学多元理论的交叉与融合的互动,且更有利于设计历史及理论研究的拓展与突破,强调推进基础理论与交叉理论和应用理论的结合研究。

事实证明,设计历史及理论研究领域有着极大的拓展空间。诸如它与艺术学相融合,凸显设计与大艺术领域的紧密联系,由于原设计学本身具有自然学科客观性与人文学科创造性的学科属性,其在整个大艺术学科中有着更加广泛的交叉领域。归类艺术学当中,规范了设计历史及理论研究的知识整合,在艺术学学科的整体规划下又可以帮助大艺术形成艺术认知与发现的新灵感,即以设计的视角来展现艺术的创新。诸如,新媒介与艺术传播,涉及众多设计领域的新视野,其借助于传播介质,以艺术符号、艺术语言等传播手段,将艺术信息传递给受众。在此背景下,如何敏锐地观察和把握新媒介的现状及走向,及时了解和认识艺术生产的新技术、新环节和新经验,归纳其艺术传播的新规律,便是整个艺术学界面临的新问题。特别是近年来,这一领域随着“三网融合”的逐步深入和扩大,新媒介与艺术传播再次迎来新一轮的发展浪潮,构成了新媒介艺术传播的多样性特征,呈现出独有的艺术审美风格与表现形式。例如,视传艺术的娱乐消费形式;互动视听的多样化体现形式;虚拟技术增强现实和混合现实的沉浸形式等,让新媒介艺术更好地服务于人,满足大众对艺术分享和消费的需求,这是社会知识结构与服务社会功能需要设计理论研究加持艺术学学科的回应。

进言之,设计理论研究也需要与交叉和应用学科进行多领域的融合,而这在艺术学领域的研究中已经建立起比较完善的认知系统。诸如,艺术法学可以转为设计法学或设计知识产权研究。艺术伦理学同样可以转为设计伦理研究,关注服务于社会、服务于民生的设计伦理问题。依此类推,艺术管理学、艺术经济学和文化产业经济学,均可以融合转化为设计商务与管理、设计运营与策划、设计经济与产业开发等应用理论的推进研究。如《文汇报》最近发表署名文章,用数据统计指称“学科交叉已成为高水平科研与顶尖人才的重要特征。百余年来的诺贝尔奖获奖者中,有41.02%属于交叉学科,尤其是21世纪以来,获奖成果中,跨学科成果占半数以上。[2]”这显示出交叉学科对于人才培养的优越性,而正是关注到这一点,设计理论研究要符合时代发展方向做出改变已属必然。值得注意的是,将设计理论研究归入艺术学学科体系之后,并不意味着该设计理论的重要性被削弱,而是希望其理论研究在原有基础上,与平行的、甚至是更大领域的艺术学进行交融,这也契合了新文科建设所强调的发展方向。诚如,《光明日报》发文指出:“新文科”要突破“小文科”思维,构建“大文科”视野[3]。依此类比来说,近十年艺术史学研究除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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