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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安徽特岗教师考编《语文》真题答案解析
24单选(分值:2分)
下列词语中,字音字形完全正确的一项是( )
A.附和(hè) 埋(mái)怨 龇(zī)牙咧嘴 唾(tuò)手可得
B.山涧(jiàn) 湖泊(pō) 铿锵(jiāng)有力 杯水车薪(xīn)
C.焦躁(zào) 秉(bǐng)性 如法炮(páo)治 五体投(tóu)地
D.河堤(dī) 详(xiáng)细 战车千乘(shèng) 供(gōng)养不周
【正确答案】:(D)
【易晋教育解析】A项,埋(mái)怨应是“埋(mán)怨”;B项,铿锵(jiāng)有力应是“铿锵(qiāng)有力”;C项,“如法炮治”应为“如法炮制”。故此题选D。
25单选(分值:2分)
下列句子中,加点词语使用正确的一项是( )
【正确答案】:(D)
【易晋教育解析】A项,比翼双飞:比喻夫妻情投意合,在事业上并肩前进。这里形容兄弟俩不合适。B项,良莠不齐:比喻好人坏人夹杂在一起。学生不能用好人坏人来形容。C项,闪烁其词:指不肯透露真相或有意回避要害问题。含贬义。故此题选D。
26单选(分值:2分)
下列句子中,没有语病的是( )
A.我们要牢固树立诚信教育,因为诚信关系到国家的整体形象。
B.在新的时代我们要不忘初衷牢记使命,把党的自我革命推向深入。
C.许多人经常给自己制定计划,但真正付诸于行动的能有几个呢?
D.很多教师注重用教材教语文,这说明教师的观念在不断提高。
【正确答案】:(B)
【易晋教育解析】A项,搭配不当,“树立”不能和“教育”搭配,“树立”多和“观念”搭配。C项,虚词多余,删除“于”。D项,搭配不当,“观念”不能和“提高”搭配,“观念”多和“改变”搭配。故此题选B。
27单选(分值:2分)
下列关于文学常识的概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楚辞》是我国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
B.中世纪欧洲杰出的文学家但丁的《神曲》分为《地狱》《炼狱》《天堂》三部。
C.法国作家雨果的现实主义长篇小说《巴黎圣母院》,体现了他对美丑对照的原则。
D.沈从文的代表作《边城》以优美的感触,描绘了湘西地区特有的风俗人情。
【正确答案】:(C)
【易晋教育解析】C项,《巴黎圣母院》是雨果的浪漫主义作品,不是现实主义,故此题选C。
28单选(分值:2分)
此题题目不全。
【正确答案】:(F)
【易晋教育解析】:此题题目不全。
29材料(分值:2分)
母亲赐予我的
我的母亲是一位性情刚烈的女性,和“慈母”“三春晖”,或者再文雅点的“萱堂”“令慈”这样的尊称不怎么联系得上。当然,她有时也为我补帽子,缝衣裤上挂破了的三角破绽,缭被脚趾顶透了的鞋。然而这方面确实印象不深,每逢忆及,她常常不是握针,而是擦枪——一堆的枪机零件摆在桌子上,各种颜色油污了的破布条、棉纱,还有“鸡(机)油”,她擦拭了一件又一件,再嘁里咔嚓组合起来,一杆闪着暗幽幽烤蓝的手枪又握在她的手中——她是与共和国一同诞生的第一代警察。1948年,她是县公安局的侦查股长。1949年,她已成为陕县公安局的副局长。除了打枪,她还骑马,过黄河进伏牛山,都是骑马走的。所以,母亲在我心目中不是依门盼子、灯下走针的女人,而是英雄。
英雄也打儿子。因为我淘气调皮好像永远长不大,因为我逃学不肯受调教,因为我诸门功课成绩都很“臭”,不知多少次被她打得三魂七魄不归窍。当然,挨打的部位永远只有一处——屁股。打过就忘了,以至于我永远都以为,打屁股肯定补脑子,不打屁股的必定不是好妈妈。记得我第一次挨打,是一个秋天。公安局的院子里有一株很高很大的梨树,几个农民装束的人在树上摘梨,手里提着很长的麻袋,摘下来就装进麻袋里。我当时四岁吧,就站在树下,偶尔有落下的梨我就捡起来,飞快送进屋里塞进抽屉。如此往返,竟捡了多半抽屉磕烂了的梨。半夜时分,母亲开会回来,我(其实一直熬着瞌睡在等她)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抽屉,说:“妈!我捡的,你吃!”
母亲的脸色立刻大变:“你怎么敢拿人家的梨?”“树上掉的,我捡的……”“掉了你就敢捡?”“他们(别的小孩)都捡,我也捡!”“你还嘴硬!”……于是开打。我的绝不认错似乎更加激怒了她,她将我从里屋拖到外屋,又拖到滴水檐下……狠狠地照着屁股一掌又一掌——打得真疼啊!我相信她的手肯定也打得酸痛……那夜月亮很好,清冷清冷的,我的哭声惊动了所有的公安,他们拉着劝着,母亲才罢了手。
许多年过后,我才知道,当时那里还没有土改,公安局占的是财主的院子。梨,恐怕是故意遗落下来的。地处伏牛山腰的这个小县城四周全被土匪包围,而城里的“自己人”中也有土匪鼓噪着预备蠢动,形势异常凶险……以后我还挨过许多次打,总没有那一次挨打冤枉,也没有记得那样真切。然而尽管被打,我从来也没有怕过她,时至今日想起来还不禁莞尔。假如她能活到今日,或假如我当时就是作家,我肯定要好好采访一下她,必能写出一篇意趣横生的文章。然而三十二年前,她就去世了,只留下这美丽的“假如”。
她去世时年仅四十五岁,现在还安静地躺在卧龙岗革命公墓——她是累的。
几年前,有位记者来访,问我:“你这样坚强的毅力,从何而来?”我说:“母亲给的。”
我的母亲没有上过学,可是翻看她的日记,连我这个“大有学问”的人也惊讶不已。母亲不但字写得端秀清丽,文采也是颇生动的。那全是靠自学,一点一点啃下来的,写总结、写报告锻炼出来的。
她去世后二十年,我开始写作。盛暑天热饕蚊成阵,我用干毛巾缠了胳臂(防着汗沾稿纸),两腿插在冷水桶里取凉防蚊;写作困倦到极致时,便用香烟头炙腕以清醒神经。记者知道了,无不为我的坚毅感到震惊。殊不知,这两手是地地道道的家教真传,我毫不走样地学习了母亲当年工作时的风范!
20世纪60年代,我回家乡,父亲指点我去看母亲在家劳作的磨坊。石砌的墙上用炭条书写的字迹依稀可见,如“牛”“马”“羊”“人”“手”“口”……父亲告诉我:“这是你妈没有参加工作前练习写的字。”
她的刻苦、严厉,形成了她的风格。我想了很久,大抵是因了她的理想主义再加着一种顽强的执着与认真。从一个拈针走线、推磨造炊的农村少妇,到一个能打枪骑马、文武双全的职业革命者,她经受了怎样的磨难?
在我浩浩如烟的记忆里,尽管她聪明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