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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毕设故事

椅子的染色和做旧过程是整个过程中最枯燥,复杂的工作,我必须每天完成70个椅子的染色、做旧等一系列过程。由于采集的是比较廉价的工艺品,工厂制作的精度不高,我需要逐一的打磨,甚至拆分,切割等。

切割前后的椅子对比

将坐板部件拆分,重组,将文字隐藏

整体染色

用笔和丙烯对椅子逐一区别染色和做旧

为了保持对创作的热情,我经常逼迫自己改变制作方法,我把椅子放进砂子翻炒,模拟自然对木头的磨损,用刀刻出划痕模拟人为的损坏,有塑性膏制作不同的肌理,用稀释过的颜料泼溅,然后揉搓形成掉漆的效果,甚至用盐酸去腐蚀......

向椅子泼溅颜料

喷过稀盐酸后等待腐蚀的椅子

为了加强抽象信息和具象材料的关联性,我仿照真实出生证明编码的格式去编写号码,印、写或刻在椅子表面,它是人出生后第一个符号,是伴随人一生直到死亡才会失去意义的东西,能够代表一个人的存在,具有很强的象征意味。

编号

木板作为载体也作为作品的一部分,同样承担着视觉意义。我用干草加以染色铺在木板上,这些干枯的生命给整个作品烘托气氛。

铺草

在粘贴椅子的过程中我尝试利用平铺排列与散乱分布的形式制造人类社会趋于秩序化但在一个时期内又可能无序的进程,现实社会中的种种现象,或好或坏我都希望在这件作品里尽力表达出来。

粘贴

有些椅子因为反复染色,做旧,不堪重负就坏掉了,但那些残骸,比那些完整的椅子更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残破的椅子

在接近完成的时候有人问我给自己留了哪个位置放我自己的椅子,我说我没有给自己留位置,我没有给任何一个“个体”的人留下位置,因为我希望他们也能够以旁观者的身份去重新审视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不同的人了,这些椅子和人一样,有不同的气质和性格,或圆滑世故,或刚正不阿。而这3600个椅子里有一把是与其他椅子向背的,这是我给一种人留下的,他们是那些不随波逐流,敢于推陈出新,可以带来希望的人。

(本作品正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三层展出,展期至6月28日)

“我的毕设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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