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文献代码[Z]是指什么?
根据GB3469-83《文献类型与文献载体代码》规定，以单字母标识：
M——专著（含古籍中的史、志论著）
C——论文集
N——报纸文章
J——期刊文章
D——学位论文
R——研究报告
S——标准
P——专利
A——专著、论文集中的析出文献
Z——其他未说明的文献类型
SQL关系代数，求至少选修了两门以上课的学生的学号，用关系代数写出来。
study(sno,cno,score)查询至少选修了两门课程的学生学号：π1(σ(1=4Λ2!=5)(study x study))